莫兮(一些原因,不定时停更)

【锁涧情】02又名【哥哥弟弟切开都是黑】

all真  有黑化,半现实设定,私设寿命很长,自设ABO,强强,A变O

第二章:变质

       昏暗的房间,张真源看着那冰冷冷的针头刺入自己被束缚住的手臂,眼中是明显的抗拒,却也没有过多的挣扎,过了这么多年,他很清楚的知道,所谓的挣扎,不过都是用来安慰自己的无用功,现在的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怎么样了?”随着一道门开的声音,丁程鑫的声音落入张真源耳中,让张真源心中一颤,手臂不自觉的轻抖一下,刺入皮肤的针头也随之扎得更深了些,血液倒流回针管小半截,又在年轻医生的处理下很快恢复,抽出针尖之后,医生站起身,一瞬间,张真源只觉得浑身钻心蚀骨般的痛,经过了半天,好不容易蓄积起来的力气一下子便泄了个空,全然没了精力再去注意丁程鑫。


       “这已经是二期的最后一针了,张先生现在的身体融合情况非常不错,只要继续给体内继续注射第三期的转化液,就能完成最后的体质转化了”。医生用着刚够听懂的中文说道,放下手中的针管看向丁程鑫。


       “做得不错,你先出去吧”,丁程鑫看了一眼因为痛苦不断抓紧床垫的张真源应道,墨色的双眸全然看不清情绪。


        那医生也看了看张真源,神色竟是带着丝丝的不忍:“可是,止痛针还没打呢”。


       “那就让他痛着,之前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我看也要不了命”。


       “可是……”。


       “出去”。


       “……是”。

        待到医生拿着药物离开房间,张真源身体的疼痛也彻底达到了顶峰,眼前是一片模糊。


      “痛吗?”丁程鑫用听不出情绪的语调缓缓开口道,指尖轻触上张真源因为疼痛而有些发冷的手臂。


       而此时的张真源已经是看不清任何事物,只觉得一股熟悉的信息素开始曼绕四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意识一下子清晰了一半“丁…哥!你不可以……唔……”。


       冰凉的唇被覆住,张真源来不及将话说完,心中一惊,只觉得周身alpha的信息素越来越明显, 顾不得身体的痛苦,下意识的便开始了挣扎,无论如何,当初的那次错误,他绝对不想再犯一次!


        张真源太清楚丁程鑫要做什么,因为现在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在这种身体转化特殊时期,一个人的身体接受度会变得尤其高,如果条件允许,就算是alpha也能和omega一样受孕。


       而丁程鑫对这种情况自然是再了解不过,也似乎更了然张真源的心中所想,勾了勾嘴角,轻松的缚住了张真源的双腿:“不可以吗?……我记得,在你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也要毁掉我们第一个孩子的那天,我们也说过这句话……”一边边说着,丁程鑫的一只手滑进张真源的衬衣里面,在腹部来回抚摸着,冷笑一声又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怎么就不见你听一下我们的呢?……那么小的一个生命,都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呢,你也能狠下那个心,还会怕这些做过不止一次的事儿?”。


       张真源愣了愣,看向自己面前这个他曾经视做支柱一般的人,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眸也不知是因为太痛还是其它原因染上了一丝淡红,却是什么话都没说,直到更大的痛苦袭来,便将本就因为疼痛被捏皱的床单捏得更紧了些。


       丁程鑫见状,笑了笑,因为他知道,他成功了,张真源的衣物被慢慢的褪去,在微弱的反抗中,丁程鑫开始了他新一轮的狩猎……


翌日:

       灰色的天空,阴雨绵绵,不是什么好天气,坐在床上看了一眼窗外昏暗的景色,醒了不久的张真源的双眸平淡的有些木然,似乎昨日的一切从未发生,而刚刚出去的马嘉祺倒是也专门的给他留下了一句话,竟然他不想呆在日本,那把日本的那群人接过来也是一样的,倒也省了各自来回奔跑的时间。


       桌子上玻璃杯装着的热水还冒着热气,送药的人也才出去没多久,白色的药丸散放在热水旁,用一张纯白的医用纸垫着,是会让一些人感到温柔的搭配,而这些东西,张真源一秒也不想看到。


        因为这些颜色纯白的药物,带给他的是将近两年的昏暗生活,连同着无数个同样的昨日,践踏着他所有的信念,毁了他近乎全部的自尊,他不明白,也大概永远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切会变成现在的样子,短短的时间,却让他身边所有曾经代表着美好的人,都活成了各自心里最阴暗的模样,也包括他自己……


两年前:深度发觉

      办公区,几乎所有人都在为了TNT将近的演唱会而忙碌,个别的能时不时的晃到一眼办公室内,率先赶回公司的马嘉祺和丁程鑫,在听经纪人说着什么,却谁也看不清他们的神情,等人定下忙碌的脚步想要弄清楚状况,窗页却是已经被拉下,阻去了视线。


        “我不同意”,丁程鑫这么说道:“你们要这么做,那这场演唱会大可以不办了”。


      “可TXT这个团队现在的发展已经达到了顶峰,公司也需要有新鲜力量的加入,来增加些爆点啊”。


      “爆点?”丁程鑫取下墨镜看向经纪人:“我可不觉得会有什么爆点,几年前的事,公司恶果还没尝够么?”说着放下手中的资料:“何况你们要加入的这人还是个连信息素都无法控制的omega,除了会有绯闻,哪儿还能有爆点?”。


       “…马哥?”经纪人看向一直没有开口的马嘉祺,似乎想从他那儿得到点儿支持,虽然也只是想想,但他觉得像马嘉祺这么温柔得体的一个人,最起码不会让这个拒绝太绝对。


       马嘉祺看着他,取下作为装饰的金边镜框,折好放在桌面:“我觉得吧,相比起用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方法去推新人,造话题…”说着马嘉祺抬头笑了笑:“你倒不如先听听我的想法?”。


       “……”。


两个小时后

公司宿舍:

        门外,一阵密码锁的声音传进房内的几人耳中,吸引了齐齐坐在桌边的几人注意,随着门被打开,张真源提着一盒蛋糕进了门,因为一直在国外拍戏的原因,回来得晚了些,以至于公司都没来得及去,大概是感觉到了身后那齐刷刷的视线,张真源关上门,转身看到桌面上那堆成山的零食和饮料笑了笑:“不是说让你们先开始么”。


      “我们张哥没回来,我们哪儿敢自己开吃呀”,贺峻霖开着玩笑似的说道,起身走向同样走向他们的张真源,接过了他手上多余的东西,摆到了一边:“回来一趟,提这么多东西干嘛,仗着自己力气大?”。


      “什么哦”,张真源用带着些笑意的语气的应和道,将手中的蛋糕放到了眼睛亮亮的刘耀文面前,半开玩笑似的眨了眨眼睛:“这不今天我们文文生日么,总还是要带点儿礼物的吧”。


     “耀文儿有礼物哦,那我们呢”丁程鑫起身看了看那蛋糕说道。


      “都有~,一人一份,合理分配”,张真源找了个位置坐下说道。


       “真的假的”,一旁一直侧头看着张真源方向的严浩翔不痛不痒的插了一句,声音不大,却是被张真源刚刚好的听到,他就是这样,永远都能最敏锐的听到所有人的问题。


      “当然”,张真源说着,拿了颗圣女果放进嘴里,严浩翔转了转脖子,便笑着没再说什么。


一个小时后:

       收拾完毕后,洗漱了的张真源和其他几个人说了一声,便回了自己房间,可能是拍戏真的太累,这些年,他是越来越容易犯困,特别一到假期的时候,就更是如此,甚至常常因为睡得太死,第二天腰酸背痛的,连下床都困难。

      

       而在客厅留下的几人,拿着各自手里的东西,则是渐渐收起了的笑意,面面相觑间,多了丝不可探的复杂。

   

七日后

蓝鲸剧院:

        一片灯光绚烂的剧场,各色的灯牌相互辉映,人声鼎沸,成片的荧光棒挥舞着,形成一片七色的光海。


        舞台上,每个成员都在自己的舞位上移动着,台上台下,好不热情,却似乎没人注意到张真源越来越吃力状态,脸上更是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的惨白,和刘耀文交换站位的那一瞬,张真源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停下动作,只是他的意识告诉他,不可以。


      似乎是注意到了张真源那一瞬看向自己的目光,刘耀文同样看向他,看着张真源有些惨白的面色,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又似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眼一旁同样看过来的宋亚轩和贺峻霖,毫无痕迹的收回了视线。


 半个小时后

 随着最后的粉丝大合唱,一场声势浩大的演唱会深刻的印进了每个参与者眼中,而谁都没想到的是,这场几乎完美的演唱会,最后竟然会以TNT对于各自发展的突然宣布作为句号结束……

 

 后台洗手间

         张真源靠在洗手台上,闭着眼睛,用清水不断浇在自己脸上,似乎想着用这种方法减缓一些身体上莫名其妙的疼痛,额头上流下的,已经不知是水还是汗。


        一直到在身上的痛感些微缓和一些后,张真源因为感觉到旁边有人而睁开眼睛,一条手巾便递到了自己面前,是马嘉祺,张真源愣了愣,拿过了手巾:“谢谢”。

 

       “不用”,马嘉祺开口道,带着他一贯的轻缓。

 

       张真源擦了擦手上的水,目光停滞了半秒,最后抬起头,正正好的对上马嘉祺那双平静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眼睛。


       对于自己想问的问题,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从何问起,但显然,对于这次队伍成员各自发展的宣布,张真源还有些没缓过神,马嘉祺也不开口,只冲着张真源及淡的笑了笑,仿佛这就是一个答案……


两年后:

       张真源撑着身子倚靠在洗手台前,因为药物的第二波作用,身体是阵阵发虚,骨头更是像折断了一般的痛,冷汗不住的往外冒,张真源不得以洒了一把又一把的冷水在脸上,才总算是清醒了些,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神慢慢黯淡了下来,几年前,一模一样的症状,他却从没想过这一切,居然会是因为他相处了那么多年的朋友,那些被他视为支柱的‘家人’,随着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镜面上的裂痕隔断了斑驳的血迹,此时此刻,寂静的房间除了滴落的水滴,便再没有任何的运动物体,一切都很安静,就仿佛静止了一般……


      “你可真是喜欢和自己过不去呢”,突然的声音,说话的人语气中带着一份自有的不羁与戏谑。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张真源暮的睁大双眼,眼前这个以前还时常向着自己撒娇的少年,现在竟是光听声音便让他感到了恐惧,抬起头,张真源对上刘耀文那双意味不明的眼睛。


      害怕,惊恐,纠结,一时之间在张真源的脑子里齐齐浮现,刘耀文却是没有开口,只冲着自己对面明显虚弱的人笑了笑,那一瞬间,张真源觉得,演唱会那天,他与马嘉祺的情景就像是在重复一般,那么像的场景,却又分明什么都不一样。


     张真源收回视线,又瞥了眼镜中的刘耀文和他身后背靠在门边的马嘉祺,顺手抽了几张纸,擦掉手上还在流的血:“门都不敲就进来,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刘耀文笑了笑走到洗手台边,看着镜面的混着水珠的血迹,眼中渐渐蕴起一丝冷意:“不然我都还不知道,哥你原来这么不把我们的话放在心里的呢”。刘耀文说着,转过身抬起手,修长的指尖突然的划过张真源的脸颊,再次笑了笑:“难道你就真的这么喜欢弄伤自己?”


        突然的接触让张真源有些没缓过神,可随着反应过来自然就是下意识的反抗,刘耀文的手被拍开,可随着的便是信息素全开后,死死的压制,原本是为了方便换鞋安起的软凳上,两人的信息素如相互压制一般,迸裂而出,烈酒与青柠的相互碰撞,一阵高过一阵,惑乱人心。


        如此强烈的抵抗,让刘耀文不自觉的蹙眉:“不过是碰一下而已,丁哥能碰你,我就不行?”。


        “……你别太过分了!放开!”张真源说着想要起身,却是再次被明显生了气的刘耀文限制了动作,两个人的距离一瞬间拉得更近,暧昧又压抑。


       “怎么过分?”刘耀文紧紧的按住面前人的手腕:“明明更疯的都做过了……”。


       “闭嘴”


       “那个时候,你明明也不排斥啊”。


        “你闭嘴!”,张真源双眸有些发红,似乎是真的怒极,也不再去顾身体的不适,想也没想便一脚踢向了没做成准备的刘耀文,是不轻的一脚,但退开的刘耀文还是觉得,这一脚,在真要踢到自己的那一刻是收了力的。


        此时,一旁一直不见说话的马嘉祺转轻笑了一声,看向明显脱了力却还在死撑的张真源,带着丝谁也看不透的深意拍了拍刘耀文:“够了,今天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说着慢慢走到张真源面前蹲下身,对上张真源愈发混浊的视线:“毕竟,我看这药的第二次作用也快到临界点了”。


        张真源还想再说些什么,可那用力踢出的一脚就像是压垮人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让他丝毫没了力气,哪怕只是开口。


      “你也别再做这些没必要的挣扎了,继续闹下去,受伤的也只会是你自己”张真源听着重新起身马嘉祺这么说到。


       多为自己着想的话啊,张真源这么想到,可那轻蔑的笑意中充斥的分明是不服。


       马嘉祺,这个娱乐圈曾经公认的好队长,一个温柔自制到一塌糊涂的人,他的处处细致、留有余地,在现在的张真源看来就仿佛一个笑话。


        这晚的张真源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他回到了和所有的伙伴刚认识,组合刚起步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们一个不少,什么都没变,他们一起训练,一起休息,一起拿到他们人生中的第一个团体奖杯,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醒来的那一刻,布满信息素的房间却是愈发的冷……



孩子黑化不是孩子的错,是我的问题,千万别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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